是的，这个就是那个我删了一万次的莲华。
最后写出来的是个啥我不知道……其实还是樱莲了，符华也不知道是真有了还是单恋了我也没写明，不然米忽悠再设定个啥我不就又要GG。
主要还是紫鸢篇那个卡莲太崩坏了，完全不知道怎么JB接，太难了太难了搞不来，告辞。
我再写这种弱智东西我就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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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我认识仙人很久了，不过听人说，仙人的寿命远远比我长太多。
这世界上总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会一直活下去，不算崩坏兽，也不算人类，管他是什么。我在五百年前的太虚山脚下卖过梨，也在五百年后的圣芙蕾雅学园里开过咖啡店。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，大概自己当老板靠谱一点。偶尔还会有学生来兼职，白毛的说想给女朋友买礼物，紫毛的说想学一学新的蛋糕做法，粉毛……我也不知道粉毛的哪儿来的，好像大家都比较默认她的存在。她喜欢进咖啡店，瞎**点，然后配巨大的饭团。
然后钱记在了学园长账上。听说是粉毛救过学园长一命。
有时候仙人也会来，她提醒过我，她现在的名字叫做符华。
符华来我这里的时候只会是一个人，有时候我们会聊一聊以前的事。不过我比她还健忘，她只有五百年的记忆，我记个一百年就不错了。再久远的，也就几个零散的片段，不过仙人的事迹我倒算记得清楚。
符华说：“老板，老样子。”
我就随便给她端上一杯美式，特浓的，再加一块三明治。其实这都是比较便宜的餐点，我还给她打八折。天知道现在的仙人，钱都花在哪个抽卡游戏上了。
我偶尔会端上一份差不多的餐点，坐在她面前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“符华，学园长和以前来找你的人有点像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好像是同一个人的基因还是什么……当时那修女来问路，我还送了她一个梨。”
“嗯。怪不得她还说过要下山给我买点好吃的梨子，原来是你卖的。”
“所以修女当时找到你了？”
符华端起咖啡的手，好像停滞了一下。
她默认，点了点头。然后抿了一口不加糖的咖啡，再用中指推了推眼镜。
“不过那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，我在离开太虚山前把她记忆抹了。她后来记得的应该只有太虚山毁了，找不到我，然后东渡。”
那记忆为什么不愉快，我也不知道。我知道这个时候再问下去没什么意思，将盘子里的薯条推过去，示意她可以尝尝。
符华摆摆手：“算了，差不多饱了。”
她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天空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仙人的背影总是很孤独，可能这就是仙人吧。
我后来从学生与女武神的对话里知道了很多。
那个找过她的修女应该叫卡莲，是天命主教的心上人。那个晃来晃去的粉毛是卡莲的恋人，在芽衣的身体里赖着不走。奥托暂时不知道八重樱的事，知道了可能学园就被拆了。学园长终于从八重樱那里得知了自己的基因来源，气得非要大家承认她才是世界第一可爱。
行吧，世界第一可爱。
我的咖啡店也被迫办了一期这主题的活动，不然可能会被迫提高租金。
但所有的碎片拼合起来，独独缺少了仙人的影子。
我虽好奇，但也知道不能多问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，兴许在天命都能归为S级。打架我也打不过这群人，不问最好。
符华有钱的时候，会在我这儿点一块抹茶蛋糕。她一边品尝，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只会在吃完的时候自言自语：“也就这样嘛。”
可是蛋糕不管是不是“就这样”，她仍旧会经常来点。
有一次我不知道是哪里想不开，学八重樱做了一份巨大饭团，导致那天盈利惨淡收场。唯一来买过的买家也是符华，她品尝后的评价是：“你做的和八重樱的确定一样吗？”
仿佛不可置信这玩意能吸引到谁。
我再三承诺我学到的是纯种八重村特大饭团，符华才若有所思地离开。
学园生活平淡而流水一般，少女们会渐渐长大，成为独当一面的、珍惜生命的女武神。我的咖啡店也经营得不上不下，反正整个学园只有我一家。
为了多赚钱，我决定晚上的时候开清吧。这是姬子少校再三要求后的结果，她成了我清吧的第一位顾客。
姬子少校那天晚上喝得兴高采烈、烂醉如泥，是学园长买的单。学园长后来对我说：“以后给姬子少校的酒，兑点水。”
我说：“我打不过她。”
学园长插了犹大威胁我，我很头痛。
在很晚很晚的时候，我擦着杯子，符华也会过来。她瞥一眼地板上的凹槽，问我：“学园长来威胁你了？”
我无奈笑笑：“没事。难得你避开人也要来喝酒，喝点什么？”
“随便吧。”符华坐在吧台前，“不要太贵就行。”
我给她调酒，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：“能通过一个凹槽就辨认犹大的，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。”
“没法，印象太深了。”她端起那杯长岛冰茶，啜了一口。
“拿犹大的也不见得打得过你，这有什么印象深的？”我推过去一盘瓜果，“免费。”
符华想了想，说：“可能是明知道打不过，还不肯放弃的样子，总是很难得的。”
好像我的长岛冰茶确实很好喝，或者符华今天有什么心事。她喝得很快，再指了指门口的牌子：“你们买一赠一吧今天？”
“时间过了，是20：00——24:00。”我说。
符华把眼镜摘了。
“没事，你是老顾客，给你给你。”我赶紧补充。
她又重新戴上了眼镜。
其实她的酒量很一般，至少撑不过两杯长岛冰茶。这东西在二十年前我还试图泡过我喜欢的小姑娘，结果换来人家一句真心实意的“我不喜欢女孩子”。
确实很让人伤心。
符华很少会这样失态，她的眼神有点迷离，试图保持冷静。可是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再吐字清晰，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听清她在说什么。
她说：“我以前喜欢过的人，好像能活。”
“那不是很好吗。”我想到了我的伤心事，叹气，“只要她喜欢的也是女孩子，不就行了？”
“嗯。是这样的。”符华笑了。
她闭了闭眼睛，像在回想什么，也想是什么都没想。我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疲态，却不知道要安慰什么。
她再也没说什么话，喝完后踉踉跄跄走了。
没过几天，学园里出现了一个白毛。和德丽莎学园长长得过于相似，不过明显比学园长大一截。那白毛我也认识，如今还叫卡莲。
卡莲仍旧被八重樱泡走了，两人没几天就欢欢喜喜来我的店里点抹茶蛋糕和咖啡。她们在一起很好，特别好，时隔五百年的重逢总会教人感动。
听说八重樱努力做了两个巨大的饭团，唤醒了卡莲的记忆——这操作太骚了，学不来。
不过那饭团真的这么好吃吗？为什么我也做了，我没法把妹？
可我想起了符华说的话，觉得作为旁观者是不是该惋惜一下。
符华仍旧上学，放学，出任务，偶尔大半夜跑来喝杯酒。我和店员轮流熬夜，白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过了许多次符华过来点个蛋糕。不过我倒没错过巫女和修女的约会，卡莲与八重樱夸我说：“老板你的蛋糕越来越好吃了。”
符华却再也没点过“越来越好吃”的抹茶蛋糕。
符华有意地避开芽衣和琪亚娜，可能是担心这两个人忽然变身成为另外的两人。一个班上上课下课，也不知道符华是怎么躲的。后来日子长了，她也放弃了，总不能一辈子不和朋友说话。
符华解释，她之前的冷淡是因为生理期。这个理由太好用了，琪亚娜压根没怀疑符华的生理期持续了一个月。
她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，继续扮演她的符华。
琪亚娜缠着她晚几天交作业，芽衣也会送给她亲手制的便当，布洛妮娅主动要带符华去上分。符华还真是受欢迎啊……我想。
我也很为她现在的生活状态高兴。毕竟少女们的生活，总是青春热烈，不带什么阴霾。
仙人以前经历的太多，也确实太寂寞了。
后来又一天的春日，符华走进来，点了一份咖啡和三明治。我想都没想给她加浓了，问她：“下午又有什么任务？”
符华撑着头：“没什么，就是有点饿。还有抹茶蛋糕吗？”她顿了顿，“我好久没吃了，有点想。”
我说：“还有最后一份——”
正此时，卡莲推门而入。远远就听见修女问我：“老板，还有抹茶蛋糕吗？”
这两人就这样相遇在了我的柜台前。我揉了揉太阳穴，指着蛋糕说：“最后一份，你们想怎么一决胜负？”
符华率先开口：“不用了，给她吧。”
然后端着自己的餐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。
卡莲为此很高兴，把手上的枪往空中一抛，然后稳稳接住。白发的女孩对符华笑道：“谢谢你呀……对了，你好像是琪亚娜班上的班长？”
符华望着她，点点头。
“你好，卡斯兰娜小姐，我叫符华。”
卡莲盯着符华的脸，歪着头回忆了半天。
她说：“你可真像我以前一位故人。可惜我当时也没找到她。”
符华端起咖啡，遮住了自己的表情：“是吗？那可确实有缘。”
FIN
